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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又着急又担心,急匆匆跑去负二层,用隔离室外的对讲机询问傅槿舟情况如何。
傅槿舟听见声音,以为是白绒来了,翻身从床上下来,衣着凌乱,脸贴着玻璃往外看。
“白少爷还在睡觉。”李伯见傅槿舟直往他身后看,哪能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小少爷,你进来前有注射抑制剂吗?”
傅槿舟一直没用过隔离室,隔离室里根本没有准备抑制剂和其他药物,李伯看他不像是注射过抑制剂的状态,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有抑制剂,他也不敢贸然开门把抑制剂送进去,小少爷这次岂不是要一个人硬扛过去。
“老婆……”傅槿舟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紧闭双眼,薄唇轻启,语气眷恋缠绵,“为什么老婆不来。”
狼对伴侣非常忠贞,一辈子认定一个人就会和他相守一生,在易感期最难受的时候傅槿舟脑子里只想得到白绒,其他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李伯不知道该怎么办,走到一边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赶紧来一趟。
家庭医生是傅家花大价钱雇的,雇主出了事,他可不敢耽误,提着医疗箱就往这赶,没半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