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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自知的眼神回避，无法忽视的砰砰心跳，以及昨夜的梦境让姜莱不得不开始正视她对梁知予残留的情愫。

这情愫逐渐发酵出一丢丢甜，微不足道的分量并不足以盖过泛滥多时的酸楚委屈和心灰意冷。无奈甜味似乎更容易让人反复咀嚼回味，它和其他情绪拧成一股绳不停拉扯着心神左右摇摆，姜莱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梁知予问道。

“没怎么，大概昨晚没睡太好。”

他没追问原因，她也不打算详细解释。

两个人默契地回到安全话题范围，绝口不提陈年旧事，也无意将两年的空白填补完整。

路程行驶到一半才发现方向不对，“你是不是开错了？”姜莱又读了一遍饭店的名字。

梁知予摸摸鼻尖，“现在吃午饭有点早，一起去thelastbookstore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