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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和黑暗放大了程柠的胆量。
回到床上,她分开双腿跪坐在李循的腰上,趴下,找到了他的唇准确地吻了上去。
成熟谷物酿造的液体中的醇香和馥郁,通过呼吸间的鼻息和软舌上的津液,在两人的口中相互传递。
在李循的口腔和上颚处扫荡过一遍,程柠将舌尖抽出,在他的下唇处舔了舔,顺着他的唇角、脸颊,将吻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随后又张口吮住。
程柠逐渐加重的喘气声在李循的耳边被无限放大,湿润和酥麻的感觉很快就从左侧耳垂的软肉传遍全身,李循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酥化了,轻哼出声,他压着有些痛苦的声音开口。
“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不好。”
程柠从李循身上褪了下来,用灵巧的指尖将他睡衣上的纽扣一一解开,手掌顺着滚烫的胸膛寸寸游走,粉唇也随着手指的动作一路向下游移,最终在裤腰的松紧带处停下。
程柠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刚剪时只到下巴的长度,现在已经披在了肩上,她低头的动作,发丝在李循的皮肤上拂动,撩得让他又痒又难受。
手指塞入到裤腰上,往下扯着。
察觉到程柠即将要对他做什么,李循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加重,喉结上下翻滚,明显地做了一个无声吞咽的动作,被捆绑着的双手放在腰上,紧张得紧紧握在一起。
微凉、绵润的触感让他几经失神,李循的头微微向后仰起,眉头深深皱着,脖子上有青筋暴立,看样子一时分不清是痛苦更多,还是舒服更甚。
程柠从网上学回来的五六个招式还没全部用完,李循的脑袋已经嗡地一声,有烟花在里面砰砰砰地四处炸开,今晚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导致他控制和发挥的时间也比平常短了许多。
李循将双手举在唇边,用牙齿咬住蝴蝶结的一头,将手上的领带松开,声音沙哑,带着按耐不住的压抑,“你要把我折磨死。”
牵着程柠到主卧的卫生间里漱了漱口,又将她抱回床上。
程柠今晚格外地难缠,从李循身上翻坐起来,又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找到位置后,纤细的腰肢以她自己舒服的节奏在前后摇晃。
李循双手握在她的腰上,藉着窗外幽蓝的星点亮光,望着她闭目享受的眉眼,有愉悦的轻吟从喉咙溢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眼前这人给吸走。
程柠酒精上头时的微醺兴奋状态,经过几次运动下来,已经被消耗地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