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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的时间,全用来请教仆人问题,诸如不识得的花草树木果蔬的名字和生长习性。
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个问题多多的女主人,自是知无不言。
陆语将所见所闻写画兼具地详尽记录在册。再来,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一如面对经历任何事,她要记住,铭刻于心。
为了这些事,她空前的喜悦,精气神儿十足,将近一个月,算是住在了书房,常常大半夜还在写写画画,倦了,便转到里间的宴息室,合衣睡在躺椅上,醒了便继续忙碌。
沈笑山并不干涉,他有他乐在其中的事。
由此,夫妻两个只午间碰面的情形越来越多:早间,饭菜备好了,她还没起,他就由着她睡到自然醒,独自吃完饭,把饭菜温在灶上便出门;上午她顾忌着时间,不会走远,会按时回来用饭;而下午,天光较长,她会去远一些的地方,回来得较晚,而那时,他一如早间,又已出门。
兴致高涨地忙碌的时候,顾不上这些,等手边的事告一段落,她不由好奇,于是,这天下午早早回来,在厨房里寻到正在准备饭菜的他,问他这些天在忙什么。
“打渔、钓鱼、观星。”他说。
陆语讶然,下一刻就说:“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