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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安笑了一阵,随后道:“我以前真没见过他那样的,跟女子说话,耳根居然红了。第二回去,他亲自款待,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知道,以前从不会这样,让我猜猜是怎么回事。然后,就笑笑地看着我,好半晌,看得我脸直发烧。”
只听着,便能想见到,那静默不语的一段时间中,两个人之间无声流转的青涩又清甜的情意。
“唉,”陆语忍不住喟叹,“真是没想到,居然能亲眼目睹一见钟情的良缘。”
代安却问:“您跟先生不是么?”两个人的心思太深沉,外人真的看不分明。
“怎么可能?”陆语立时变得气鼓鼓的,“他当日让我签了卖身契和生死文书,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见钟情要都是那样,不定出多少回人命了。”
代安笑得东倒西歪,笑够了,搂住陆语,“我的小义母,咱得记着这笔账,记一辈子,罚他一辈子对你好。”
陆语想了想,抿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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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笑山和陆语原本想去杭州、南京转转,但因为代安的事,便取消了那些形成,安心留在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