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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真的只是出去半个月左右。”林醉紧紧地抱了抱姐姐,“回来就没事了。我心宽,你也不是不晓得。”
“那我就放心了。”陆语轻轻地透了一口气。换了是谁,又能真的做到全无感触、憋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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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林醉辞了傅清明、原敏仪,策马离开,一路疾驰,很快离开长安,没过半日,视野中便已不见那座城。
她这才让骏马放缓速度,取出水壶,喝了一口,却被呛得不轻:姨母给她备了水壶和天寒时用来御寒的酒壶,她心神总有些恍惚,方才也没仔细分辨,错拿了酒壶当水壶。
她剧烈地咳了一阵,好半晌才缓过来,苦笑之后,叹了口气。
“发什么愁呢?”近前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子语声。
林醉被吓了一跳,大眼睛寻到那人,定定瞧着,“你怎么来了?”说完,咬了咬唇,不知作何感想。
“被呛到而已,便连马蹄声都听不到了。你这样独自出门?我怎能心安?”
“……”林醉把酒壶放回行囊中,小声道,“谁管你是否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