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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觉得累。”那么多人,而且诸多宴席上,女子也不乏喝酒的。
“好像都喝多了。”沈笑山语带笑意,“各省大管事、大掌柜都带着家眷来了,那些人的妻女,有些酒量很不错,跟代安几个又熟稔,少不得要喝得尽兴。”
别的女管事,陆语没见过,关心的只有代安,“代安酒量如何?”
“还行。得空就跟罗松、景竹跑出去喝酒,但昨日人太多,说不好。”
“那你有没有吩咐人准备好醒酒汤、解酒的药啊?”陆语追问。
“醒酒汤应有尽有。”他语速和缓,说话间,仍旧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她的手,“解酒的药倒是没准备——不至于醉成那样吧?况且外院有药草房,她实在难受得厉害,找你修衡哥把脉开方子就成。修衡现在医术也很不错了。”
陆语轻轻点头,“你们这些人,怎么什么都会?能文能武能赚钱,这也罢了,还通医术,会做菜,菜又做得那么好吃,就差不会绣花了吧?”
他轻笑,“对饭菜特别挑剔的男人,不少都会亲力亲为。你不挑剔,是好事。”
两个人就这样闲闲地说着话,他的手,一直在摩挲着她的手。
陆语一直没当回事,由着他。
但是,过了片刻,她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他手法其实显得特别随意,慢慢的,却让她觉得特别舒适:似有暖流通过他掌心、手指传递到了她体内,让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包括心神。
于是,她更显慵懒,将身形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与他说话时,声音不自主地变得轻柔。
又过了一阵子,她察觉到了蹊跷:身体开始燥热、躁动。经了昨夜,她知道那是动情的前兆。
她的手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手掌——他要是也火急火燎的也罢了,问题是,现在她快管不住自己了,要竭力克制,身形才不至于蜷缩、发颤。
沈笑山不让她如愿,以醒来后独有的略带沙哑慵懒的声音问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