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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以前,后宫妃子对储君之事进行置喙,宣成帝已经开口训斥了,许是对丽嫔太过宠爱,他并未心指责。
白露又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自顾自解释道:“听闻殿下最近与太子妃不睦,昨夜还在三胜桥上吵了一架,许是在桥头吹了风,受凉了吧。”
宣成帝甚至还颇有闲心地顺着她的话问道:“哦,爱妃是如何听闻的?”
白露立刻添油加醋地将昨夜太子夫妇争吵一事叙述了一遍,还将谢衡也扯了进去,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宣成帝终于皱了皱眉:“好了,谢衡不过是路过,也能被你们编排成这样。今晚是贤宁设的赏秋宴,若是挑不到心仪的儿媳,贤宁该跟朕急了。”
……
敬诚殿里一番颠鸾倒凤,白露服侍宣成帝在此处歇下了,自己则不辞辛劳地回了后宫,沐浴更衣后,她又一个人去了俪心榭散心。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天色将黑未黑,她提着一盏灯笼绕进了水榭里的一处假山旁,惟妙惟肖地学了三声布谷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