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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候这样的高手,自然看得出其中有所隐瞒,不过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循循善诱道:“殿下,这追求女人与行军打仗亦有相通之处,殿下熟读兵法,可有自己的心得?”
陆修珩以手握拳,掩面咳了一声,道:“孤原是想瞒天过海,将计就计,但如今已是失了先机。”
计候却摇摇头,殿下这样满身骄傲、生来就站在山顶的人,反而经常会忽略合理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意味深长道:“殿下,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见殿下若有所思,计候又再接再厉道:“女子最为心软,只要殿下肯用心,定然能够心想事成。”
“就好比属下为我家夫人买的簪花,这一篮也不过二百文钱,但是用通草制花是才在扬州时兴起来的,整个京城都难得有第二份,这模样精致,款式也难得,夫人知道我肯花时间花精力在京城为她寻摸这样的簪花来,自然就体贴属下的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