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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男人钟爱肤浅,却又期盼灵魂契合。问问百乐门里那些拿得出手的头牌,经年累月地勾住男人,光凭皮囊怎么够。”
逢夕宁原来不是不知道,他为了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
只是在往往需要回应时,面对陈裕景如潮水般涌过来的爱意,她只能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陈裕景安慰:“那我们就慢点。”
逢夕宁说:“怎么慢。”
陈裕景说:“重新开始。你我都退一退,退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晚。是我在天台,无意间碰到某个调皮古怪的小人,说她姓白,叫芷语的那夜。”
又是一段黑历史的回忆。
逢夕宁义正言辞地讲:“好,你要真想重新开始,那能麻烦宽宏大量的陈生,从我里面退一退好吗?”
此话一出,男人顿了顿。
紧紧相挨的地方,早就斜斜.冲撞了一些进去。
尽管不是他本意,但严丝合缝的拥抱,也没给他留下多少灵活的空间。
但真让退,他不舍得,也舍不得。
逢夕宁抱住他脑袋,轻声在他耳边吹气说:“不愿意退那就别退。也别再问了,继续吃。你还没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