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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裕景,我不在,你又活倒退了吗?”她左膝盖不厌其烦、玩耍似地和右膝盖相碰,整个人现在状态很放松。
她教他:“你不应该假惺惺文绉绉的说冷到了,就不好。你应该说,我想要你,就现在。”
逢夕宁边说,边伸了个小小的懒腰,一举一动,一呼一吸,都不断撩拨着人理智的边界线。
陈裕景静静拿下飞到自己脸上的毛巾,看着它在自己干燥的手掌心内,被慢慢揉捏成一团。
他垂眸问:“可以吗?”
逢夕宁说:“语气不对。重来。”
陈裕景单手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脖子间皮肤慢慢成了红色,觉得被领口束缚得难受:“我想你。”
“不对。”
他沉默了一秒,声音开始染上沙哑:“宁宁,别折磨我。”
夜色晕染里,男人的眼神寂寥又漆黑。
逢夕宁歪头,看着孤独坐沙发上的男人,“陈裕景,这样,你就受不了啦?”
怎么才能是受得了。
她又开始勾引,从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换下衣服开始,再到现在这么堂而皇之,以一个令人充满幻想的姿势躺在自己面前。
他没失去风度,一手用力往下拉住她脚踝,桎梏住,再反复折磨,已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她还要什么?
陈裕景把手中捏皱的毛巾放在她那堆衣服上,接着取下腕间的表,再是银色袖扣。
“你想怎么做,直说吧。你知我,向来摸不准你心底藏匿的心思。”她要有心折磨自己且遮掩,他除了两手一摊,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否则也不至于过了这么久,才在今晚等着她把心扉解开。
说来可笑,他自诩自己也是一个聪明人,但曾不知何时,到了她眼前,也只有被她戏耍捉弄的份。
逢夕宁说:“你多大了?”来了,开始铺垫了。
陈裕景靠住沙发背,坦诚:“三十。”
逢夕宁大胆:“在我之前,你有多少个女人?”
他没犹豫:“无。”
逢夕宁不屑一顾:“你骗人。”
陈裕景眉心轻拢:“我骗你的目的是什么。”
逢夕宁绕着发尾,开始仔细掰扯:“陈裕景,曾经睡过其他女人就直说,我又不会怪你,反正都是你遇到我之前的事情。但你要明白,自己立这种三十好几的人设还清清白白的人设,只会让人反感。倪世嘉给你下药,又在你面前晃了那么多年,你没动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