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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向来毒舌的港媒可以编排她任意事,但从未用文字对她的美玷污一分。
倪世嘉凉凉道:“他不肯见我。”
“——哦。”
倪世嘉看向逢夕宁:“——哦?”
逢夕宁睁着无辜眼,“怎么,这个反应不是你想要的吗?”
倪世嘉呵笑:“你不爱他。”
逢夕宁皱眉:“这跟我爱不爱他,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该对你破口大骂,或者咱俩互扇耳光,你才能露出满意的表情吗?”
倪世嘉说:“你若真爱他,听到同他有理不清的关系之人谈起他时,就不该这般云淡风轻。”
应当是,心中醋海韬天,五味杂陈,酸涩不已。
那般折磨人的滋味,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受。
倪世嘉握着细细高脚杯,似在怀念过去,“你比我年轻,比我多了几分活力。我入圈好久好久了,久到我都忘记,能同你那般,在饭局上发疯的横冲直撞勇气,是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
逢夕宁听到她重提自己的糗事,一口饮料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委屈讲。
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开始发泄出来。
倪世嘉眼尾含笑,扑扇的浓密睫毛带着上翘的弧度,眨眼间,像调侃,又像不经意的诱人。
“裕景后来对你发脾气了吗?你可别忘了,叶琛他们把这件事拿出去讲,没少私下调侃裕景。也是他面子大,受人尊敬,不然铁定一夜流传为笑饼。”
逢夕宁垂下眼睫,为自己的冲动,也为自己给陈裕景添了麻烦而悔过。
当时不知行为羞耻,被倪世嘉这么一挑明,还真就……天杀了,她去撞墙死了算了。
然而她也不是一味的自责,该明确的孽因明确,该分清的责任分清。
逢夕宁说:“你不逼我到那种地步,我也不至于。”
倪世嘉勾起轻蔑的笑:“就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你知不知道,以前我作为他女伴,同他出去,参加饭局时,他受的委屈可比我给你造的刁难多得多了。”
不是谁从一开始就盘踞山顶的。
她作他红颜知己的那些年,看着他从山腰一路跌宕起伏地摸到山顶的边。
“他那时才混出头,明里暗里排挤他的人不少。排挤他的人分帮分派,变着法儿的调侃他。”
礼信的商标刚刚成立,需要建大厦。
他跑前跑后的找政府立项、选址、预审、报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