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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裕景伸手越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颊:“不好好吃饭,过来偷听讲话。长出息了?”
她捏着枕筷的手更用力,羞赧道:“哪有。我只是碰巧路过,不小心听到而已。而且,我”
两人也在一起多日,她想什么,一个眼神,陈裕景也懂她下半句要说什么。
他无声笑了下:“商业竞争在所难免。你别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于公,杨星诚说的没错,趋名逐利。于私,他,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彼此都知道指的是谁。
男人尘埃落定的话,让逢夕宁放宽心。
她一有心事,胃口就不好。
戳着天妇罗,逢夕宁觉得眼前的味增汤香味一点也不扑鼻。
陈裕景只当她是觉得这汤冷了,于是摁了铃:“冷了就让他们换。宁宁,别将就。”
一句别将就,让逢夕宁听得心魂神荡,横生的心思在脑海里乱撞。
等他归来间隙,蒋纯羽曾发来慰问:“进展怎么样了啊?”
她无奈打字回了句:“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蒋纯羽——纯纯的大无语。
这意志力,谁听了不叫一声大哥。
蒋纯羽问完八卦,留下一句祝你早日迎男而上,便默默退了线。
逢夕宁被他一句别将就,又给逗了心思出来。
她总觉的,今天不该以一场普普通通的日料晚宴,来结束她苦逼了近一个月的“卧底”生涯。
好歹也该有些进展吧,不然对不起自己那么给新闻社卖力。
桌布垂落到地,能将人遮得严严实实。
她先是冲着陈裕景莞尔一笑,搅得男人心魂一荡。
陈裕景本来想再度伸手,摸摸她的脸。
结果逢夕宁还未等陈裕景出手,便从椅子上起身,突然蹲下,蛇形滑了下去。
陈裕景出口问怎么了,是不是掉落什么东西。
下一秒,桌下,小手柔软,西装裤拉链被拉开。
他紧急放下手去制止。
“胡闹。宁宁,起来!”
包间门却在此刻,突然被拉开。
“先生,您点的汤。”
为不被察觉异样,陈裕景只得把手又拿上去,勉强稳住嗓音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