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页
“撞疼了?”
疼了才知道好!
也是给她一个教训,这算什么?要真动真格,来来回回几百下的扩张容纳,不比这痛苦百倍吗?
他舍不得她痛。
也舍不得她哭。
所以亵渎的思想一出,总是用她还小的理由劝诫自己。
逢夕宁试图闭上腿,可力度还犹存。
她嘤嘤咛咛,趴在人怀里:“不是,是月匈疼。”
陈裕景:“?”
“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月事来前,罩杯会大,也会酸涩不已。
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前路走不通,那就走偏的。
她赖着喊着,到最后也只听到陈裕景半遮住脸颊,隔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
该拿她如何是好。
-
白芷语今天特地带人从建院主教学楼前来来回回好几次。
绕到第五次的时候终于见到了下课间隙出来透气的逢夕宁。
面色红润,朝气蓬发。
“你说她最近怎么了?昨天还是魂不守舍的样子,今天便是这般满血复活的样子?”一个女生在白芷语耳边说道。
白芷语从下往上,打量着远处的逢夕宁。
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纯然圣洁,整个人透着一种松弛清冷的美。
不和自己斗嘴了,也不爱出尽风头了,就连穿衣风格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从前那个紧绷,脾气时常容易被点燃的逢夕宁好似一去不复返。
白芷语掐了掐掌心,恨恨说道:“还能怎么样,有男人疼呗!”
都是女生,耳边流言蜚语,外加上次登报的事件,白芷语稍加打听,她不蠢。
“啊?!那那那,逢夕宁是真的跟陈生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了吗?”
白芷语没好脾气的突然骂道:“你当我是壹周刊的那群狗仔吗?你废话那么多,问我干什么!”
今日阳光甚好,薄薄一层照在夕宁的脸上,精神焕发。
她闭着眼睛,仰着下巴,冲着太阳的方向,懒洋洋的晒太阳。
像极了一只被梳顺毛的白色小奶猫。
而帮她梳顺的人,正是主人陈裕景。
大掌干燥粗粝,一下一下轻柔过白雪红梅,偶尔指甲不小心剐蹭到,是酥麻酥麻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