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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她也无从下手。
直到有天,两人实在吻的氤氲,她不安的揪着他的衣领,使劲蹭他,被他一把摁住:“为什么?”
陈裕景按下她胡作非为的手,说到:“你还太小了。”
逢夕宁郁闷:“我不小了。陈裕景,我都快二十了。”
那时晨光微熹,她还从未见过凌晨4点半的港市,于是悄悄起床敲了隔壁男人的房门,央着人抱她去露台看日出。
陈裕景顶着被打断美梦的惺忪睡眼,也是好脾气,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
除了上.床这事儿。
他用毯子抱着人,找了袜子来给她光滑的脚丫穿上,埋头说道:“你也说了,是快,而不是已经。”
逢夕宁脸本就小巧,哪怕身高足矣,可是不化妆时常常让人觉得还青涩,就像刚成年的18岁,更别说她常常在陈裕景面前做些幼稚撒娇的事。
陈裕景本就对两人的年龄差有些芥蒂,再加上她如今身份还是个学生,是以总觉得实属不该。
逢夕宁气馁的躲他怀里拍了拍额头,想着上次春光乍泄的梦境——不到二十岁不碰自己,难道自己还能有预知的超能力不成?
周五的时候,逢浅月找了过来。
她刚从车上下来,司机为她拉开车门,几日不见,逢浅月也愈发的艳丽光彩照人。
“愣着干什么?过来。”隔着老远,逢浅月还是那副发号施令的强硬模样。
逢夕宁背着书包,抱着书本,踌躇着走了过去。
学校外的咖啡馆,有人忙着赶due,有人忙着考托福和GRE。
逢浅月加了三勺糖进卡布奇诺里,汤匙搅动,她抬头看着这个不怎么听话的妹妹:“被爸爸打了?”
逢夕宁眼神逃避,手捏着菜单不知如何是好:“嗯。”
都多大了,被爸爸当众打,说不为难是假的。
也幸好陈裕景后来再也没提过这种事情,不然自己极有可能羞愤而死。
逢浅月笑了一声,得出结论:“是我我也会打你。你说去实习,我倒不知道你能耐大到可以陪陈生出席宴会的份上。下次的压岁钱记得分我一部分,亏我还帮你在爸爸面前说话来着。”
礼信的骨干人物,单说一个宗扬,拎出来都是随意碾压人的程度。
逢浅月当初是觉得这妮子搅不起风浪,可现在看来,她倒是小瞧了她。
跟她那个生母一样,一样令人讨厌,一样勾人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