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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的程裕和,小声的骂骂咧咧走了。
偏偏管家是个尽忠尽职的,见程裕和从楼上下来,还问了句:“和少爷不吃饭了吗?你最爱的铁板烧鹅我已叫人备好。”
“吃什么吃,我吃气都吃饱了!”他大手一扬,扯着嗓门挤兑。
逢夕宁见证了一场无声的硝烟,双手垫到光凉大腿下,左脚轻轻碰右脚。
“陈裕景你好凶啊。”她吐了吐舌。
陈裕景却不言,只躬腰把她直接公主抱了起来,她倒也不客气,手搭在男人颈后,一个劲儿的去亲昵拱他脸颊。
陈裕景被她那拱劲儿先是弄得一怔,接着又恢复泰然自若的模样。
“不凶,他不知悔改。”
“哦,那我以后做错了事,你也这么凶吗?”她碰他下巴。
像是被她极有自知之明的懂事给逗乐,陈裕景难得扯出一个浅笑:“你啊你”
抱到床上,陈裕景蹲下去察看她脚踝上的伤,今日消肿了些,可是轻轻一碰,还是会有些痛。
陈裕景拿了药膏出来给她涂,冰冰凉凉的,疼痛有纾解。
可要等到要给她涂脸颊的时候,她却躲着不让。
“不好闻。我不要。”姑娘皱了眉头。
她哪儿是嫌不好闻,她可是想要亲亲来着。脸上一抹药,怎么亲的下去。
陈裕景拿着棉签,见她不配合,刚走一个混球小子,这会儿也是难为他了。
涂个药都要绞尽脑汁让这伤患松口。
“抱抱好不好。”她举起手,眼底闪着明晃晃的笑。
昨天亲完,她就已经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导致陈裕景抱自己都没什么感觉。
她伸出两条细胳膊,举在空中扬了扬。
一个位置转换,陈裕景成了坐在床边的那个,窝在他宽厚的怀里,逢夕宁说:“我晚上一个人睡,好怕的。陈裕景,我跟你挤挤,行不行?”
答案自然是坚决的不允许。
见她说话有些鼻音,他去探她额头的温度,轻声怀疑:“是不是感冒了?”她嘟了嘟嘴。
“昨天雨那么大,我又淋了那么久,你看,感冒后遗症不就来了吗?”
陈裕景认命的去给她拿感冒药。结果逢夕宁仍旧不死心,坐在床边翘着双脚问他:“你不让我跟你一起睡,那这房间要是有人随便进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