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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羞人的动作没做过。
她贪婪又迷离的目光,从他青筋盘踞的小腹肌肉,再到结实的手臂,不断来回梭巡。
要。
已经成了她脑中的念想。
“给我好不好?”她卑微又廉耻的咬着手指请求。
但男人就是不为所动。
逢夕宁反手伸过去挠他的手掌,她抠着男人的手背,哀求道:“我快二十岁了。”
腰后的发尾被大掌寸寸收紧。
他道:“宁宁,差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算数。”
逢夕宁心中气恼,恨他克制已礼,怨他固执已见。
明明早就翘首以待,可偏偏就是过门不入。
最后逼着她呜咽的难受。
说什么自己还小,没到她满二十岁生日之前,绝对不会碰自己。
等到视线氤氲,逢夕宁游移着目光看上去,试图认清黑暗中男人的脸。
只见他下巴紧绷,听他呼吸沉重,待马上就要明了——
“叮——叮——叮!”
一个翻身把闹铃关掉,逢夕宁踢了两下腿,皱着眉头,嘤咛了好长一声,为这场被突然打断的春梦而遗憾和意乱。
起身望着床单上湿哒哒、不规则的形状,她薅了把头发,扯了床单,再迷迷登登的去浴室洗漱。
该说不说,夕宁社畜的一天又开始了。
嘴里叼了一片三明治,右手握着一袋牛奶,管家顺手帮她把包挂在肩上。
“二小姐,慢点,别急。”
“...唔...知道了,我先走了,快来不及了。阿姨拜拜。”逢夕宁急急忙忙的坐上车。
管家阿姨在身后慈祥的看着她。
这个家,缺女主人。
逢浅月母亲早在其8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意外去世,其后逢山一直未续弦。大小姐端庄懂事,从小不用人操心,后来去国外读书,再到回国接手公司,一路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