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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情的资本主义。
进去是舞池,卡座不多,本就是慢摇类型的电音趴,逢夕宁拉着陈裕景往里走去。
她会跳舞,不过多是小时候按照要求学的芭蕾和交际舞步。
但年轻人的叛逆与生俱来,她酒不要喝,座位也不要选,直奔舞池最中央,一个随意扭动,也能风情尽显。
方钟离在远处选了个最隐蔽的地方等候。
人潮汹涌,台上DJ放了一首又一首的动感音乐。
暧昧昏沉灯光下,在这里,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陈生,也不是触不可及的礼信总裁。
人人认不出他,人人也不想认出他,所有人一视同仁,高强度的夜间放松,陈生也会被脚踩,陈生也会被人挤。
逢夕宁笑得没心没肺,陈裕景不仅要帮她隔开不怀好意的咸猪手,还要当一个无情的陪同机器。
他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逢夕宁对陈裕景已经到了这里还一本正经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就想逗一逗他。
“陈裕景,笑一笑。”
他听不清。
眼神示意她再问一遍。
逢夕宁小手揪着他衣领,让他埋下头。
“陈裕景,我要你笑。”
报上说他也不过才29岁的年龄。。
他沉稳、斯文,脸上是不可侵犯的端庄。
可越是这样,逢夕宁越想要撕碎他的衣冠楚楚。
说她恶趣味也好,劣根性也好,她喜欢一个人活生生的,不要戴上假面具。
所谓上流,不过尔虞我诈,今日你我为友,明日我你为敌。好不舒心。
因此大家对陈裕景越是毕恭毕敬,她就越是越界挑衅。
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个老僧入定一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裕景听到了她的话,嘴角只浅浅勾起,始终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逢夕宁不爽了,难道自己就这么没魅力。
她贴着他晃,陈裕景却双手卡着她肋骨,隔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挨的那么近。
再近点,会硌人。
逢夕宁倏然转身,一把拍掉他的手,仰头佯装生气的望着他。
周遭攒动,没有人像他们这么正经。开放点的已经热吻了起来,内敛点的也已经交颈耳语。
“陈裕景,要不要”DJ在喊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