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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来,这两姐妹是在和颜悦色的讲话,只有站在崔茜西的位置,才听得明明白白,这逢夕宁,早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崔茜西没忍住,听到那声废物,一个合格的损友当然是要笑出声。
但她忘了,逢浅月当家姐当惯了,礼义廉耻、以身作则在这俩怨种妹妹上没看出一分,是以恼羞成怒,给一并教训了去。
“你有什么资格笑。那家卖报纸的穷高个,你也看得上,崔家就你一个独女,成绩好有什么用,卖一辈子报纸的钱都抵不上你家门口的一块波斯地毯。我真替崔叔叔寒心。你啊你,糊涂,小心被吃绝户。”
崔茜西早有对象,饱读诗书、一身秀才气的男友,哪儿哪儿都出色。只是家里条件实在不好,就连入学都是全家老小卖了鸡鸭,才凑齐的费用。
崔茜西不满地嘟了嘟嘴,却不敢反驳。
毕竟,这话没法说。
无缘无故殃及池鱼,逢夕宁跳了出来把火往自己身上惹,喃喃开口:“谁说我抓不牢的?”
逢浅月抱臂哂笑:“进大学你俩还有点暧昧的苗头,这都第三年了,等翻了年你也就二十岁了,为何他还不来提亲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