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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觉说你住院了,”连笙云关切道,“怎么回事啊,哪家医院,要不要我去看你?”
“低血糖,没关系,我下午就出院了。”
奇怪的是,连笙云也没有主动提起那段相遇,反而是絮絮道:“都告诉你了要好好吃饭,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我妈了啊……”
听到南渡没事,连笙云松了口气,开玩笑,他怎么会主动提,这辈子让他承认输给谢闻澜,门都没有。
“好好好,”南渡笑着,连声应承,“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连笙云哼了一声。
一个宠溺一个骄纵,他们的对话带着别人无法插入的熟
稔,谢闻澜咬了咬牙。
“你呢,”南渡主动问,“到家没?”
“到啦,哥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啊,我妈刚刚还在问你呢?”
“我……”
南渡刚要说话,指尖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裹住了。
他垂眸一看,谢闻澜在舔他的手指。
谢闻澜在这方面有些无师自通的天赋,仿佛那不是一只手,而是什么动听的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从尾根慢慢地滑出尖端,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迷醉和讨好的意味。
南渡小小地闷哼一声。
“南哥?”连笙云起了疑,“你那边有什么人吗?”
谢闻澜的动作顿住了,他期待着南渡像自己奔向他一样,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