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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白又抵着她的唇亲了下，“真醉，刚喝了很多杯。”

宋栀：“……”

江瑶出来那会儿，他比她反应还快，醉酒的人不可能那么敏锐。

宋栀这会儿全回过味来了，“沈聿白，你骗我。”

沈聿白没忍住笑了，低身搂着她肩膀，把她拥进怀里，“刚刚真醉了，就去找你那会儿。”

宋栀问，“那现在呢？”

“可能是找你那会儿吹了风，”沈聿白声音微微有些哑，“回来的时候就醒酒了。”

宋栀在他怀里撒娇耍横，趁机隔着衣服摸他腹肌。

听见这话忍不住气笑了，掐着他腰，“沈聿白，你当我傻是不是？”

沈聿白笑着吻住她，“爱你。”

*

散场时已至凌晨。

一行人都喝了酒，临时叫代驾或司机来接。

沈聿白提前打过招呼，许特助已经在车边等着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结伴出来。

有几个喝醉酒的互相勾肩搭背，走路摇摇晃晃，还不让人搀着，边走边扯着嗓子吼。

凌晨的街道空旷寂冷，一下子热闹起来。

进包厢之后宋栀和沈聿白都没再碰酒杯，这会儿俩人无比清醒。

站路边看那几个醉鬼拍着胸脯，喊着其他靠边站，兄弟就是天的口号。

临到分别又依依不舍，最后被自家司机扯回来，强行塞进车里。

宋栀看完全程，抬起下颌朝那边点了下，问沈聿白，“你看见没？”

沈聿白顿了顿，“看见了。”

宋栀又问，“你觉得你演得像么？”

“跟他们比，差远了。”沈聿白说。

宋栀煞有介事点点头，“下次再装像点，起码要到这个标准，我还能勉为其难配合你一下。”

“好，”沈聿白勾着唇角，十分谦虚，“我尽量努力。”

宋栀噎了下，也点头，很官方的语气，“期待你的表现。”

江瑶就站他俩旁边，听完了这段没头没尾的对话。

明明刚才俩人还压墙上亲得放纵忘我，就这么一会儿，忽然又变得这么客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陌生人呢。

这什么新型夫妻相处之道。

江瑶今晚喝了不少，正云里雾里地想着。

苏沫正好走过来搂着她肩膀，“你发什么呆呢？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