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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让你再完整说出一次，”沈聿白直视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算我输。”

宋栀：“……”

——

第二天上午，宋栀刚进公司休息室，就接到江瑶打来的电话。

不等江瑶开口，宋栀就打了个哈欠。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江瑶好奇问，“你还没起床？”

宋栀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到一边，走过去撑三角钢琴的盖子，“起了，已经在公司了。”

“那怎么一副困恹恹没睡醒的样子？”江瑶狐疑道，“昨晚没睡好？”

宋栀顿了下，“有点儿。”

昨晚俩人跟较劲似的，谁都不肯服输，宋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调，要么被他堵住吞下去，要么被他撞得七零八落，那人还没皮没脸地压在她耳廓，似劝非劝地让她认输，宋栀闭着眼睛，不受他言语诱惑，死活都不肯认输。

宋栀总会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小地方上异常执拗，最后是沈聿白让了步。

几场下来，俩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得一样，床单更是没眼看，一片旖旎暧昧。

沈聿白十分了解她的小性子，过后又怕她不解气，主动凑过去肩膀让她咬。

宋栀同样没跟他客气，力气一点儿都没收着。

“怎么了？”江瑶以为她是因为节目的事儿，打趣她，“宋老师兢兢业业半辈子，没想到自己还有cp粉吧？”

宋栀：“……”

手机里传来江瑶八卦的声音，“沈总看见没？”

宋栀叹了口气，“我俩一起看的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