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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慢悠悠地撩起眼皮，语调散漫不正经，“不舒服么？”

宋栀噎了下，差点儿被他打乱思路。

静了几秒，她自顾自地说，“我以前说错了，你不是斯文败类。”

“那是什么？”

宋栀刻意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地说，“温柔败类。”

沈聿白握着她的手指缓缓往下，“怎么说？”

宋栀看着他清澈的眼眸，忍不住闭了闭眼睫，恍若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的无耻行径。

她轻声道，“温柔败类就是先用温柔的表象迷惑人心，等到猎物放松警惕、踏进布好的陷阱，他才会露出真面目，把猎物一口吞下。”

沈聿白眼底笑意愈来愈深，“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宋栀顺势低身，葱白似的手指轻戳了戳他胸膛，“你说呢？”

答案不言而喻。

沈聿白笑着“嗯”了声。

宋栀轻轻软软的，带着点儿嗔怨，“多亏了你，全是亲身经历总结来的，我厉害么？”

“厉害，”沈聿白笑着抱住她，压在她耳边问，“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