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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

空气静默片刻后。

宋栀若有所思，“倒也是个好办法。”

江瑶惊恐，“你们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可怕吗？”

宋栀故意逗她玩，“差不多吧。”

江瑶幽幽道，“宋老师，你变了。”

宋栀：“……”

挂断电话后，宋栀把手机举到眼前，强撑着打架的眼皮，打开微信，点开和沈聿白的聊天框。

和昨晚一样，她指尖轻戳屏幕，缓缓输入“晚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