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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女孩子闹小脾气不愿意他抱，抬手摸了摸她发，温柔哄她，“别乱动，再抱着睡会儿。”

宋栀：“……”

就在宋栀怀疑手机收音好不好，对面的江瑶会不会听见的时候。

耳边虚虚挂着的手机里传来她声音，“我是不是打扰你俩的好事了？”

宋栀：“……”

“没有，”宋栀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嘴比脑子快地说了句，“事早已经办完了。”

话落，电话这头和那头同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宋栀也懵了，瞌睡醒了大半。

沈聿白一手枕在她脑后，一手环着她腰，是昨晚的睡前姿势。

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眼底有似笑非笑的揶揄。

宋栀：“……”

电话对面的江瑶沉默着。

宋栀不得不先打破寂静。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头江瑶静了片刻，慢悠悠道，“第一次见你这么口无遮拦的样子，太帅了，我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