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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低语确认一遍，之后，下定决心对着李谦凌问道：“小花后来怎么样了？”

李谦凌的声音很低沉：“它后来得了厌食症，我带它去看过医生，但是……”

他话说了一半，没有忍心继续说下去，只对着商黎轻轻的摇了摇头。

商黎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他张开口想说话，但是感觉嗓子眼像是堵了一口气闷气，艰难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它是……是什么时候走的。”

李谦凌对着商黎满脸都是愧疚：“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它。”

“我问你它是什么时候走的！”商黎的情绪难以保持平静，他对着李谦凌的眼睛，下意识的又重复一遍，并且强调：“说实话。”

“在你走后第二年，小花就走了。”

李谦凌说：“我看你很喜欢那只猫，它也很喜欢你，就在你的墓地挨着的旁边也给它留了位置。”

“你刚走的那段时间，小花经常爬到你的书桌上趴着，我害怕它弄乱你的东西，但是它很乖，从来没有那样做过。”李谦凌有很长一段时间心情很糟，住只能抱着那只猫自说自话。

“我后来，也很喜欢你的猫。”

听到他说完这句话，商黎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这一刻他的心里无比难过。

他以前办公的时候，小花就经常趴在他的书桌上陪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