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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烧了一道红烧鱼,一个切片腌牛肉,两道素小炒,再配两道点心,甜口的白糖糕,咸口的鹅油酥,主食是梗米和饼子。
清清爽爽一桌菜,很对她胃口。
她一向吃牛羊肉吃得多,吃猪肉倒还少,程景砚是记得她口味的。
饭桌上又给她夹菜,看到她把那玉笛当成饰物贴身佩戴在腰间,就很高兴。
便提议道:“一会去南湖游船吧,今个那边有集市呢,好玩的很。”
凤龄说好,用大饼卷着炒菜吃。
宫里饮食一向精细,偏她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吃饭还是这样乡野气。
程景砚出身国公府,自然规矩极好,吃相也斯文。
不过凤龄吃的大口豪放,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看着不觉得无礼,反倒觉得可爱。
吃完了,两个人就散着步往南湖去,南湖离醉香楼不远,正好消消食。
今日有集市,沿街两岸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两侧花灯用红绳连贯,一路从街头拉到街尾,十里长街,交相辉映。
凤龄拉着程景砚,兴致勃勃,在卖面具的摊子前转转,又到卖香料的摊子前转转,再往前走,还有卖扇子的。
凤龄拿了把折扇,遮住半张脸:“好看吗?”
这扇子做工虽不及宫中点玉镶金那样名贵,花样也不是刺绣的,是用笔墨画上去的。
但画得很好,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落笔传神,自有风骨,
她颇有兴致的欣赏。
程景砚看着她也入了神:“当然好看。”
她神采飞扬,笑眼盈盈,当然好看。
就算不施粉黛,就算半遮颜面,也好看的不得了。
程景砚就道:“买下来吧。”
当即付了钱:“再看看其他的。”
再往前逛,又买了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
走在他俩前头的是对夫妻,两口子亲亲热热的挽着手,丈夫给妻子簪了一朵绢花。
程景砚看见了,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凤龄:“看看人家多恩爱。”
凤龄哼了一声,嗔骂道:“尽不学好事!”
程景砚笑着,把她的手牵起来,十指相扣,手心贴着手心:“你骂吧,骂我也要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