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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发生战乱,母妃见不到她定会十分着急,只有二人面对面说上话,母妃才能安心。
看着雪棠苍白削瘦的小脸,沈离心里一软,险些脱口答应。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必须得狠的下心来。
雪棠敢给他下药,离他而去,依仗的无非是他对她的百依百顺。
他再不能让她有这样的心思。
沈离低声对雪棠道:“你乖一些,待我开心了,自会让你和贵妃相见。”
他怎样才会开心呢,他想要的无非是将她驯服成最听话的猎物,让她心甘情愿服侍他罢了。
左右她已摆脱不掉他,和他行了一次房事,和行五十次、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又何故因为这个凭白让母妃心焦。
雪棠深吸一口气,继而红着脸去解沈离的腰带。
好容易将他的腰带解开了,他却半点行动都没有。
雪棠抬起头,狐疑地看向沈离,只见他脸色铁青,眸中除却愤怒还充斥着浓浓的伤楚,仿若被欺侮的人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皇……”雪棠低喃一声,话还未说完就见沈离猛然站起身来,大步向门外走去。
门边摆着一只瓷瓶,也不知那瓷瓶怎么碍了他的眼,他长臂一挥便把瓷瓶掼了个粉碎。
接着又响起震天的摔门声。
第69章
房门重重合上,雪棠怔怔地望着那扇门,颓然地跌坐到身后的交椅上。
她分明是为了取悦他才做出令人羞耻的事,他怎么忽得就气成了那副模样。以前她虽也被他欺侮过,却从来都是她对他避之不及,哪里有过被他嫌弃过的时候?
不解、屈辱以及对父母的担忧齐齐涌上心头,雪棠莹润的眸子里当即就蓄满了泪水。
她要强,若是沈离在场,决不肯放肆大哭,因着屋内无人,便伏在一侧的案几上抽泣起来,削肩瑟瑟抖动,仿若被狂风撕扯着的纸鸢,可怜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