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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两个字被她说的颤颤巍巍,也是那两个字飞出来后,她的脸颊红得愈加明显。
时绰小幅度地歪了下头,简言意骇道:“是我。”
“这些事你全都没有告诉过我!”
掺了几分恼羞成怒,她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五官摆出来的表情也变得凶巴巴:“时绰,你这个真的很坏心眼,你不会是要故意看我笑话吧?”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时绰挑眉,不容置否地又将她的手捉继续道:“我如果说一直不告诉你,是因为害怕,你会觉得很逊吗?”
顾倚风一愣,视线看清他眼底的丝丝缕缕,没说完的话立刻就烟消云散。
好一会儿,她才嘟囔道:“我都明白,近乡情怯的道理嘛。”
是啊,近乡情怯。
窗外呼啸过一阵风,原本挂在树梢的一簇雪簌簌而下,砸到了灰扑扑的石板台阶上。
马克杯就摆在不远处,咖啡醇香,袅袅白雾升腾而出。
时绰弯了嘴角,双手换了阵地,自然而然地捧住她的下颌,目色灼灼,扫过她精致的面庞。
一字一句道:“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了吗?”
他的眼睛太过漂亮,顾倚风无言地看着她,刹那的功夫,心又乱了。
她强撑着,狡黠地笑出声:“那我是谁?”
“我的心上人。”
话音刚落,他微微倾身,小心翼翼地品尝起佳肴。
呼吸声逐渐变得破碎,呜呜咽咽、断断续续。
这个吻来得突然,却又那么顺理成章,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男人至暴至烈,但又被细心藏匿的情愫,终于原原本本地铺开在她面前,供她欣赏。
时绰自认他不是那么伟大的人,说不出“爱了就爱了不计得失”,他对她是蓄谋已久,是步步为营,是不计成本想想要翻出所有筹码的豪赌。
他以前从来不信神佛,可从跟她领证的那天起,他特地去拜了月老。
面对他,他唯一的贪心,应该就是希望她不要嫌弃他的星星太寒酸吧。
他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小,雨夜中的洞窟一直都有,但又谨慎至极,生怕掩身其中的猛兽亮出爪子,伤害到他唯一的玫瑰。
他的心眼很小很小,只能容下这一支玫瑰了。
趁着换气的空隙,顾倚风总算得了个短暂的自由,她尽力让自己清醒,然后推开他。
时绰眯了眯眼:“怎么了?”
顾倚风瞳色迷离,徒生几分媚色:“那张照片吗?那是我十八岁的照片,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