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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绰似乎很舍得为知识付费,超过五十平米的书房光大号书架就摆了六个,不同涉猎类型的书被塞得满满当当。
有一部分纸页泛黄,显然有些年头。
但封面依旧完好无损。
忽得,她的视线定格在几本封面花里胡哨的小说上。
倒不是意外时绰居然会看小说,而是惊喜,因为这是她的书。
指腹扶上去,她还发现,这近十本小说的排列顺序并不随便,甚至是依照她发表的时间来算的,从过去到现在。
可这些,时绰从来没有告诉她。
收回手,她转过身,又不经意地看到了另一样东西。
它倚靠在墙边,看形状四四方方,不是照片就是画。
她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之前他们还去过画展,而是时绰买了一幅画,只是一直没告诉她到底买的是什么。
走近后蹲下身,她居然还在外包装上看到了一张便签纸。
钢笔字落在米黄色的便签上,俊逸潇洒,笔走龙蛇。
一眼就看出来是他的字迹,还没手掌大的纸条上也只有一句话。
我猜,时太太应该能提前看到这幅画。
心猛得一跳,顾倚风又开始咬下唇。
她将包装拆开,看到了那副《刺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