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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喜好也明显不同，左边这位仅用一根银簪束发，右边这位戴着满满当当的精致银发饰，正随着她的转动发出清脆铃响。

即使共用一个身体，同一套衣服也有差异，左边是沉寂浓重的黑色，右边是瑰丽动人的紫色，就连刺绣也比左边花里胡哨一些，还搞了个坠满蝴蝶和小蜜蜂的银腰链。

右边这位打量够了，扫了众人一眼：“是谁召唤我们？”

云陶举起小手：“是我！”

骄虫想起他刚刚的那句话，默契地沉默了下。

骄虫走向云陶，她们赤着脚，脚腕上的银环碰撞出脆响。

骄虫俯身，两双眼睛同时转向云陶，两道不同音色、不同语调的声音叠在一起。

“祭祀仪式潦草，你不诚心。”

“小孩，你是什么小妖怪？”

“不是祭祀，是聘请啦！”云陶摊了摊小手：“你们没看合同就过来了吗？”

骄虫：“……”

确实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