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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他请了这么多顿的份上，叶柠月决定不和她计较，不过，
“程复暄，你真的有点儿把柄落在我手上了。”
这么多年的朋友，居然真的喜欢她？
叶柠月又在他怀里唠唠叨叨，其中神态不乏得意。
“程复暄，你好像没那么丑了。”叶柠月暂时放弃小时候和他的那些恩恩怨怨，大方夸了他一句。
“下去。”他依旧冷漠。
夸了第一句就有第二句。
“程复暄，你嘴巴很好看。”
唇色是红的，纹路很好看，形状很好看，看起来很好亲。
程复暄：“……”
依旧冷漠，只不过脸上表情差点儿没绷住。
“你怎么不说话？”
“……下去。”
那双很好看的唇里蹦出这两个字。
不过她并不在意。
“程复暄，你鼻子也很好看。”
“下去。”
“还有眼睛也很好看。”
“下去。”
叶柠月没忍住，仰着头在他怀里笑起来：“你是复读机吗？”
程复暄低头，面上冷漠也维持不住了，没见过脚受伤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的。
他搂紧她，无奈提醒道：“别乱动，待会儿弄到脚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