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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睡着了。”
“好,”春舟行了一礼:“小将军慢走。”
“嗯,不用送了,先把她搀回房里吧。”
“是。”
可当春舟绕过长廊,眼前的草地上哪还有盛婳的身影,只有一件余温未消的外衣被孤零零丢弃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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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墙槛窗,屏风玉影。房间里陈设干净,布局雅致,墙上挂着沁人字画,地上仔细铺着绒毯,玄关处摆放着一只细颈白瓷瓶,到处浮动着丝丝缕缕经久不散的兰花清香,一进门就将两人无孔不入地包围起来。
盛婳被一双铁手钳着肩膀箍着腿弯,这双手的主人仿佛余怒未消似的,力道大得她不适地蹙起眉。
她突然间伸手捶了一下身前的胸膛,大声抱怨道:
“轻点,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