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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清摇头,又反问他:“你看过?”
“嗯,在国外看过几次,”路溪午道,“常锦很喜欢这些,都是她拉我去的,所以还算有些了解。”
他和常锦的关系果然很好啊,解时清想。就算现在没有关系,但就想上次别人说的,他们俩家肯定都希望他们俩能在一起吧。
常锦人挺好的,他们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了。
但解时清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尽管他在心里一直提醒自己。
他一直等到周围传来尖叫声才回过神来,舞台上已经有人走出来,是一个很高的男性,目测至少一米八八以上,,是贝斯手。简单说了几句后第二个和第三个出来,是架子鼓手和键盘手。
架子鼓手是一个并不算高的男人,皮肤较黑,头上编了脏辫。键盘手很活泼,脸上一直带着笑,讲话的时候还说了几个笑话,气氛一下子更加热闹。第四个是一个女生,留着干净利落短发,看上去很高冷,应该是主唱。
最后出来的是沈逾白,他的头发做了雾霾蓝的挑染,用了皮筋松松垮垮的扎着。穿着很简单的白t和黑色的破洞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松散又随意。从小时候认识沈逾白解时清就觉得他是随意优雅组成的,这个感觉一直到现在解时清都没改变过。
等他一直走到前面尖叫声才降了下来,桃花眼弯着,被眼睛底下那颗淡淡的痣衬托的更加漂亮,笑意明显,“大家好,我是沈逾白,是starlight的新吉他手。”他的视线在台下那些激动的女生身上绕了一圈,说:“好久不见啊。”
这句话换来的是更大的尖叫声。
解时清看着沈逾白,自言自语般小声的感叹了一句:“师兄真的,太漂亮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也没有想要说给谁听的意思,但是路溪午就是听见了。
他不光听见了,还回答解时清。
“是吗?”
路溪午的视线在沈逾白和解时清之间来回了一下,似乎是在做对比。
然后他笑了笑,是那种很真诚的笑容。
“我还是觉得你更好看。”
周围吵闹的背景音好像在那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无关的旁人似乎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他唯一能听到看到的只有路溪午。不,还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这句话路溪午说过很多次,解时清觉得自己听着听着总会习惯的,但不是。他每一次听到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心脏跳得青涩又剧烈,是怎么样也无法掩饰的心动。
原来这句话听多少次他都不会习惯。
他对路溪午的喜欢也是无法平静下来的。
在台上的沈逾白把解时清和路溪午这个自以为无人注意的对视看的一清二楚,连解时清想什么他都看得出来,然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