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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我今年二十四了,都毕业两年了。”楚淮秋整个人探过来,“哥哥你看上去也很年轻啊。”
解时清摸摸自己的脸,笑道:“我比你还大两岁呢。”
“那哥哥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解时清如实回答道:“B大的。”
楚淮秋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巧诶那你是学长,我B大哲学系的。”
谢桥终于忍不住,拎着楚淮秋的后脖子把他按回座位上,“坐好。”
“你多重人格吗?怎么见别人就这么乖巧一口一个哥哥学长的,第一次见我多高冷啊。”
楚淮秋切了一声说你管我,然后又道:“还叫哥哥呢,要点脸吧,老男人。”
解时清听到这老男人有些想笑,谢桥也不过二十八岁正是大好青年,就被扣上了一个老的帽子,他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看了楚淮秋一眼,那眼神里颇有你给我等着的意味。
不过楚家的小少爷身体看上去真不太好,闹了两下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血色,反倒是精力用了大半,恹恹的靠在椅子上没再说话了。
谢桥拨了拨他的头发,问道:“你今天是不是不是没吃药?嗯?”
“回家再吃,吃完那药我就可以直接睡觉都不用来了。”
解时清其实当年看路溪午表演的时候坐的太远看的并不清晰,很多东西都是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回想时做的补充,有时候他也会产生怀疑,会不会事实上路溪午根本没那么帅,那只是他因为喜欢而对路溪午的一种美化。
但是当路溪午出现在舞台上的时候解时清发现他这些年在记忆中给路溪午的美化在此刻不敌他整个人的二分之一。
路溪午带给他的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以至于整整十一年他都无法忘记这个人。
可他只能在台下看着路溪午的表演,拍手称好,当个看客。
和路溪午一起上台的还有一个姑娘,她穿着黑色的丝绸礼服,同样拿着小提琴,姿势优雅。
解时清不认识,谢桥告诉他:“这是常家的女儿,常家唯一的独苗。”
谢桥还顺便把把这些什么家什么家的关系给他讲了一遍,解时清听的云里雾里,只觉得这些家族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