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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异常都没有?”
姗姗来迟的叶醇胸膛尚且起伏着,显然是得到紧急信息刚跑过来的:“巫蛊族现在都能达到这种水准了?”
那报信的修士哪里敢抬头,低着脑袋唯唯诺诺地道:“苏长老已经带人去各个结界法阵地点排除故障,今夜应该能收到对此事的调查和结果......”
“人已经丢了!谁还纠结那个破结果啊!!”
芈渡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来回在宗主殿内绕着圈子,最后咬着牙挥了挥手,没好气儿地让那修士赶紧滚蛋。
传话的人如蒙大赦,毫不犹豫脚底抹油就跑了,大殿里只剩下叶醇与芈渡二人。
见芈渡神态如此,叶醇心知不对,便放缓了声音:“如何?可是出事了?”
芈渡无能狂怒,跺了几下脚:“岂止是出事了!我引狼入室,辛辛苦苦把那匹小狼崽养得像个正常崽子,结果被那傻卵南宫梼一波牵走了!!”
叶醇眉眼一沉,还未来得及说话,只听身后响起师兄清清淡淡的声音。
“莫要再急了,你伤势刚好,小心气血逆流。”
芈渡与叶醇齐齐回头,只见那道白衣的身影不知何时迈出了阴影之中,正含着笑望着他俩。
谢授衣身形似乎比前几天更飘忽不定了些,浅青色眼眸中白金光泽也更鲜艳。
他似乎,正在不可避免地退回天道最原初的、最孱弱的状态。
芈渡见他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头一时又是急又是痛,几步走到谢授衣面前:“师兄,你究竟知不知道......”
她那半句话还没出口,谢授衣已然伸手,将她按到了怀里。
那是一个带着淡淡明月气息的拥抱。
芈渡一时语塞,剩下那急匆匆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身子猛然一僵。
谢授衣的气息打在她的肩膀上,发丝还带着夜间的微凉。她师兄长长地、柔和地喟叹了一声,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像是在表达亲昵的兽类。
“去那么久才回来,想你。”
大概是谢授衣前三百年太正经,端方正直得好像真是个君子,他如今撒起娇攻击力是成几何倍数地增长。
尤其对芈渡来说,这一下不亚于yuán • zǐ • dàn在她脑子里面爆炸,激得她差点把正事都忘了。
镇魔尊者两膝一软险些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后退几步看着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