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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崩裂,又因拉伸摩擦而越发严重。
意识昏沉之际,南宫牧还在往前爬,好似断翼的雏鸟,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
他爬得太慢,好几分钟才能再爬一阶台阶,可他又确确实实没有停下来。
就连芈渡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了。
镇魔尊者俯下身,研判性地敛下眼眉,似乎在察看南宫牧的情况。
也就是在这种距离下,芈渡才发现,南宫牧嘴唇在不住地颤抖,却并非因为疼痛。
他在喃喃一句话,口齿不清地逼迫自己反复重复,短短一分钟就重复了数十遍。好似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报废之际只会说出镌刻在脑海中最深的话。
南宫牧在说:“带我走。”
“带我走......”
“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