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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这个时代,莫说是乡下了,就算是城里也不见得干净到哪里去,所以疫病才容易蔓延。
喻商枝想了想道:“其实最要紧的是旱厕不干净,等我好了,我琢磨琢磨怎么改一改茅厕。”
温野菜起身给他掖被角,“你既休息了,就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还茅厕呢,一会儿喝了药赶紧给我睡觉。”
小哥儿的声调凶巴巴的,喻商枝听话得缩回被子,“好好好,听你的。”
片刻后,喻商枝喝了最后一碗治眼睛的药,却也摸不太准会不会起效。
或许明日一起来就能看见了,或许这几日的操劳又拖累了身体,结果与先前所料的并不一样。
说来他与原主搞出的这奇特的毒药方子,也算是来往了几个回合,如今称得上是决战了。
这般想着,便还是安静地躺会床上,依偎着自家夫郎,期盼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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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野菜惊醒时,察觉到身边的喻商枝都快要烧成一块炭。
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发都浸在了冷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