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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两人还有一层婚约的关系,就算是普通朋友,送这个也拿不出手。
转而又听温野菜开口:“那个……你的钱袋还得过两日才能好,你再等等我。”
这几日在家养伤,温野菜出不了门,得了许多闲暇,便开始给喻商枝做钱袋。
奈何他的针线功夫底子太差,从小野猴子似的不愿好好学,后来亲娘去了,没人教学,更是彻底放下了。
平日里撑死纳个鞋底,给衣服打个补丁,何曾做过这么精细的东西,且不是自己有,是拿来送汉子。
期间白屏来探病,他请教了好半天,结果最后出来的成果仍是针脚似蜈蚣,上面的刺绣更是惨不忍睹。
左看右看,都实在拿不出手。
他想着还是拆了再改改,哪日得了空,让屏哥儿手把手再教一遍才顶事。
喻商枝自也知道,温野菜这几日为了那个钱袋没少费劲。
“不着急,那本就是你的钱,预备暂存在我这里而已。”
温野菜听了,略有不满。
“你这说的哪门子话,咱俩是一家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他攥着手里的药囊,甚至没等上山就挂在了腰带上,一点不嫌弃满手雄黄味道。
至于那个钱袋上的刺绣……
他想,还是改改为好。
自己明明绣的是桑树,屏哥儿非说像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