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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散后,二人匆匆赶去纪云宴处。
“太后来过了吗?”
玄成兢兢业业地忙上忙下,端着药搁在案几上,回答道:“已经来过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陛下送回寝宫了。”
“陛下也来探望了?”
“算是吧。”他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告诉柳双娥,陛下踏进纪云宴的阁楼,只是为了将太后劝回去歇息,连例行询问都没有过。
榻上的纪云宴一身中衣,初夏里也捂得严严实实。额间覆的巾子轻轻颤抖,柳双娥细心扫去,是他两眼紧闭、眉毛紧蹙,恍若噩梦中,口齿不清地念叨什么。
玄成看出她的担忧,出声道:“高热已退了些,此刻还有些低烧,郡主无须过于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