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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可眼下纪云宴还没清醒,她也不好同他讲道理。
柳双娥心一横,道:“我留下来照顾他,你先回去。”
她又想起淑妃威胁玄成要罚他份例的事,连忙喊住他,从腰间取出荷包。
玄成吓得跪下:“郡主这是做什么?照顾殿下是奴才分内之事。况且淑妃娘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奴才的月钱一点儿也没少呢。”
“我我说你拿着,你就必须拿着。这是吩咐,我不是来征得你同意的,”她冷着脸把装满银子的荷包放在了他的掌心,“你照顾殿下不容易,我看在眼里。”
手里的荷包沉甸甸,玄成心里也热热的:“生活虽然艰苦,但太子殿下对奴才很好,他从不打骂下人。”
“就是因为他的好,我才要给你这些。我知道,行走宫中上下打点时,少不得要些银子。直接给太子殿下,不好。”
“奴才明白,”玄成仰头对她笑,“郡主真是个好人。”
“你忙别的去吧,这里有我在。”
她行至床边,弯下腰来,欲取下纪云宴额头的巾子,浸了冷水再重新敷上。可手触及巾子时,衣袖却被扯住。
纪云宴紧紧攥着她的袖子,念念有词。
柳双娥凑到他唇边,想听清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