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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冷,你同她耽误时间做什么,走了便是。”
沈霁在他怀里蹭蹭,哼唧了两声:“不是簌簌不嫌冷,是安充衣言语不敬,又不好好行礼。簌簌本也不是计较的人,可霜惢是最忠心的,您也知道,便教导了安充衣怎么行礼,这才耽误了功夫。”
“当初安充衣就怨恨簌簌,如今霜惢在雪地里教导她,指不定多不高兴呢。”
秦渊神色淡淡的,在她腰窝捏了一把:“思过一年多还不知悔改,言语不敬以下犯上,是朕对她太宽容了。”
说罢,他看着膝上的沈霁,云淡风轻:“朕如今要唤张浦进来传旨,你若是不嫌羞,那朕倒也无所谓。”
入宫快两年,沈霁和陛下之间不知比从前的生涩亲近了多少,哪怕是坐在他腿上,撩拨的动作也是自然而熟稔。
可他冷不丁说这番话,还是让沈霁下意识羞得脸红。
眼看陛下坏心眼就要喊张浦进来,沈霁仓皇从他身上下来,羞得背过身去不肯看他。
她脸红害羞的模样可爱,难得使一使小性子也颇有情致,秦渊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伸手去牵她,想把沈霁转过来:“都是做母妃的人了,还跟朕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