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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行宫避暑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不曾来过她这,上次在凤仪宫也未能亲近。
常人说小别胜新欢,果真如此。
沈霁和陛下落座在桌前,常在份例里的饭菜一样没少,都在此处。
虽比不上秦渊每日用度那般应有尽有,简单了些,却也是荤素搭配,汤点俱全,如此一桌略显简谱的菜样,反而更让他有种难言的塌心。
帝王之位高处不胜寒,他自小出身皇家,不知人间烟火究竟是和模样,二十余年间,只能旁人口中和书中窥探一二。
后宫女人数十,连皇后都不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方知烟火温情于他而言是多么难能可贵。
掌中柔弱无骨的玉手如同稀世的珍宝,秦渊头一次升起一丝不舍得松开的念头。
但他一向将情绪藏的很好,喜怒哀乐不轻易流露于外,便自然的松开手,让她坐到了另一侧。
御前试菜的太监进来一一验过,张浦方进来为两人布菜。
沈霁乖乖地坐在对面,笑着轻声问:“陛下今日想听什么故事?”
从她第一次在建章殿侍寝讲从前在灵州的故事时,此后每次睡前,沈霁总会给陛下讲一点民间的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