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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们沐浴在牧羊人的爱意下,温和地闭着眼睛吃草,日复一日。
只是偏偏有一只黑羊,她突然有一天对羊圈,对牧羊人的说辞产生了质疑。
羊群的生活本是如此地安详宁静,如果没有羊提出质疑的话,这里会一直是一片乐园。
但是黑羊说,为什么?
为什么我是一只羊?我和牧羊人有什么不同?
黑羊觉得,自己有享受乌托邦生活的权利,也有提出质疑的权利,哪怕就此打破一切平静的假象。
哪怕就此被归于异类,逐出羊群。
无痛无悲的生活固然是美梦,但是没有dú • lì思想的个体,才是真正的可悲。
站在牧羊人的角度,害群之马当然是他厌恶且不想看到的例外,但是站在羊群的角度,它不能算是一个贬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