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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找人又是一件非常庞大且繁琐的事情。
种种的因素加起来，使得陆艾终于赶上了山河的进度。
两人同时站在了唐无青的面前。
而唐无青的具体情况，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是陌生的。
没有下一步具体计划的山河索性道：“唐先生，我就是有些事情比较好奇，想问问你。”
唐无青见另外两人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微微点头道：“你说。”
“请问，您晚上会频繁地做梦吗？”
这么直白？陆艾赶紧竖起了自己耳朵。
唐无青轻微皱眉，不理解这是什么问题，“没有。”
咦？陆艾内心揣测，这是他没入过梦的意思吗？
山河同样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那种非常逼真，几乎感觉跟现实差不多的梦，一次也没梦到过吗？”
唐无青打趣道：“这是什么心理咨询室用来推销的心理测试题吗？”
还真不是。
山河简单说了几句糊弄了过去。
见这个话题聊不下去了，陆艾开口道：“唐先生，有件趣事我想跟您分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