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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之前的炉火能燃烧整整一个小时,而今天却只能燃烧二十分钟?
是因为昨天他们演绎了子宁的故事吗?那今天这种行为,还要不要继续呢。
聂宿也没有多问:“我先编故事吧,你好好理一下思路。我们明天再做讨论。”
陆艾点头表示没问题。
聂宿第一个要讲的,是一个舞蹈家的故事。
这个来自俄罗的女孩在一个知名度非常高的舞团里,一直是演出的领舞。
女孩年轻漂亮,舞姿优美,一直有着很高的人气,大批的粉丝都是她的忠实观众。然而,拥有这样的人气的同时,也有着自己的苦恼。
她和一个男孩秘密相爱了,但是苦于粉丝给她造的人设,她无法公开,只能和男友秘密幽会。
舞蹈家的故事暂时结束了。
绿色的剧院上又开始上演一个打工的老实人的故事。
老铁的父母走得早,他一直跟自己的弟弟相依为命。
本来二人在工厂打工,结果弟弟在一次事故中不幸瘫痪了,哥哥对他不离不弃。然而这样带着瘫痪的弟弟的人,本来工资就不高,这下子更是被周遭的人嫌弃,没什么人愿意嫁给他了。
嗯,一个远在国外的舞团的浪漫爱情故事,一个发生在小县城里的感人乡村故事。
而这样两个迥异的剧目同时发生在一个小小的舞台上。
聂宿没什么可编的了,“我差不多讲完了。你说,我们的已知信息就是几张纸条,根据这个编出来的故事肯定跟实际发生的不是完全相符,这个时候箱子剧院,或者说其背后的梦主,要如何判断真假?如何给出一个衡量标准?”
陆艾看看聂宿,又瞅瞅自己,两人都是蹲在暗门前,盯着里面不能移动的剧场箱。
她脑海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黑影人也这样站在暗门外,视线投向里面的剧场,看完一幕后,轻轻拨动,看向下一个剧院。
“我们虽然不能确保都猜中,但是我猜梦主也不在意这个吧。”她拿出了自己的依据,“一是根据几张纸条我们根本不可能猜中全部真相,二是本来舞台剧就属于艺术,而艺术就是在生活上加工而得来的。”
“照你这么说,我们写秘密就算说谎也可以了?”聂宿指了下那个煤油灯,“反正都是艺术加工,真实性又不做考虑。”
“我们明天试一下吧。比起来这个,”陆艾把手中的人偶塞给了聂宿,“你仔细感受一下,小花朵人偶,是不是好像变软了,而且好像也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