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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野樱桃听到了那道只要听过就忘不了的斯文柔和嗓音:“小姐请你暂时离开,我想单独和樱说会儿话,可以吗。”
威压的气势,如瀑布一下倾泻过来,将她这只浮萍打翻,野樱桃慌张站起身,只说了一个字:“好。”
浅间樱还没来得及挽留野樱桃,她就已经溜走了,猜到方知塬听见了她们之间的谈话,浅间樱甩了甩头发,抬眸,主动认错:“长官,我刚才就是在和朋友随便开玩笑,没真心要诋毁你,你别放心上哈。”
方知塬没应答,先是盯着浅间樱慢慢掖好领带,接着握住领带结扣,一把将墨绿色的桑蚕丝条纹领带抽了下来,立即发出一阵丝滑的布料摩擦声,听得浅间樱心头痒痒的麻麻的,再然后方知塬目不转睛看着浅间樱,单手解开衬衣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修长的脖颈完全敞露出来。
浅间樱明白了方知塬这么做的意图,瞪着他露出来、一直上下翻滚的喉结,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抵在墙上。
这时,方知塬抬起两只手,分别一左一右地拽住衬衣两边领口,霍然用力,齐齐朝外面拉扯,下一秒,从右边脖子往下,直到锁骨旁,是一排排的牙印和吻痕。
浅间樱望着方知塬,空张着嘴巴,半咬着唇,脸颊开始变得酡红,因为觉察到他的意图,所以连结印逃走的打算都没了。
方知塬淡淡一笑,一手摁在墙上,一手搂住浅间樱,嗓音斯文柔和:“樱,昨晚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像条小狗,咬了我不知多少口,你看,这些都是证据。”
“是是是。”浅间樱态度端正但心思不纯地再次认错,“长官,我都说了方才那些话,只是和朋友开玩笑嘛,你不是gay,我知你知,天知地知,别人若要误会就误会呗。”
方知塬不说废话,手掌贴上浅间樱的脸,温柔地命令:“樱,你真要向我道歉,就主动吻我,好吗。”
浅间樱逆反着,反而紧紧闭起嘴巴,这一举动无疑惹恼了某人,方知塬松开圈在她腰上的手,转而抓住她的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摁在墙上,控制住。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确,不给她在胸前结印的机会,这样方知塬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惩罚”。
果然,双手被绑,无法挣扎后,浅间樱就后悔了,后悔没有及时结印逃走,后悔没逃走后惹了方知塬,现在似乎没有后路可逃了。
不,后路依然在的。
于是,浅间樱乖乖伸出舌头,踮起脚,主动舔了一口方知塬的上唇,然后收回来,撒娇道:“长官不生气啊。”
方知塬不理她,浅间樱只好重新把舌头伸出来,卷起舌尖在方知塬的眼皮底下左右乱动,过了十几秒,方知塬俯身,用上下两排牙齿,轻柔地咬住了这条粉红的舌。
如今寂寞精英长官的吻技越来越好,很懂怎么挑逗浅间樱,没一会儿,浅间樱就被吻得呼吸发烫,快要窒息。
然而方知塬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地进行“惩罚”,吃掉了浅间樱唇上的口红,又去吃她的耳朵,那颗红宝石耳坠,被他一起裹进口腔,连着耳垂一起舔。
嗡嗡嗡。
浅间樱直觉耳鼓里全是轰鸣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耳廓爬到了她的头顶,让她又难受又舒服,战栗不止,果然方知塬太了解她的敏感点了。
得空的嘴,开始求饶。
“长官我知错了,放了我,快放了我,别让人看了去,求你。”
方知塬没准备这样轻松就放过浅间樱,无视了她的求饶,继续自己的“攻城”,从耳朵舔到脖子,最后拉起肩带,咬了好几口藏着下方的肌肤,而放下肩带,刚好吻痕被完美遮住,真是特别有心机的狗男人。
以前浅间樱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款式的裙子,想怎么露就怎么露,可如今她的衣裙都是方知塬亲自挑的,除了家里穿的睡裙,其余对外穿出去的,他一律给挑的很保守。
比如,目下这条赴宴的晚礼裙,裙摆到脚踝,后背妥妥是密封的,不可能露背,领口不能是深“V”型,更不能是抹胸款,高跟鞋也不准再穿露脚趾的。
总之,那些当初诱惑他方知塬下了爱情地狱的那些动情处,他一律不许浅间樱展示给别的男人看,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啪——
是方知塬放下被拉起的肩带,弹到浅间樱肌肤上发出的清脆声,他知味地从她肩颈处抬起头,最后盖章似的,在浅间樱失去口红目下略显苍白的双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浅间樱闭着眼颤抖,方知塬满意地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塞进她的右手心,嗓音斯文柔和,带着一□□哄:“樱,替我把领带打好,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