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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笙退开的时候秦寒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和以往只有双唇碰触的吻不一样,秦寒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攻城略地。
直到阮笙喘不上气,泪汪汪的推着秦寒,秦寒才放开他。
看着眼睛湿漉漉,又带着点迷茫的小鹿似的阮笙,秦寒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还是忍着难受给阮笙打了抑制剂。大概是发情期消耗了太多体力,阮笙昏睡了过去,身体还在发热。
这时医生刚好也到了,秦寒站在床边看着医生给阮笙诊断。屋里信息素淡了不少,秦寒也恢复了冷静。
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休息休息,后面按时打抑制剂就可以了。
德叔听到这话也放心下来,准备送医生离开的时候发现秦寒后颈的咬痕。
“少爷,您的脖子。”
秦寒轻轻摇了摇头,德叔便将医生送走了。
“阮笙少爷咬的?”医生走后,德叔才道。德叔虽然看起来挺严肃的,其实还是很八卦的,上次两人带着一身信息素回来,德叔的目光就十分八卦。
“嗯。”秦寒虽然受不了德叔八卦的目光,但还是如实道。
“你说,Omega会有咬别人脖子的习惯吗?”秦寒摸了摸后颈的牙印,只破了一点皮,但是印子挺深的。
“倒是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会不会是少爷的信息素味道太甜了?阮笙少爷嗜甜,应该是把少爷当成巧克力了。”德叔道。
其实没几个人闻过秦寒信息素的味道。因为不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秦寒很少释放信息素。德叔曾经还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建议他检查一下。
当时秦寒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德叔还说不能讳疾忌医。秦寒只好关上门不再听德叔念叨。
秦寒很小的时候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可是母亲好像并不喜欢他,甚至厌恶恐惧他。秦寒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靠近母亲,他总是以为是自己不够乖巧。直到他见到那个男人,原来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母亲,而是很像那个伤害母亲最深的人,他的父亲。
那时候德叔已经在照顾他了,后来他被拐走,在基地呆了十几年,被秦家找回后德叔也找上了他。母亲已经死了,德叔一直代替母亲照顾他。
秦寒从基地回来之后反而比小时候爱笑了一些。因为大小姐,也就是秦寒的母亲终日沉湎于自己的痛苦中,秦寒从她那里没有得到过一点温暖。
秦寒从基地回来之后有了朋友,他看得出来少爷很喜欢那个人,每当那个人到家里来吃饭,秦寒总会很开心。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德叔知道,秦寒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