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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是情感的催化剂,也是对感情信任度最直接的宣判。
“以前不舍得动你,看来你把我的那些感情利用的稳稳当当,你他妈又把我当什么?”
“我包你不是做慈善的!”那双漂亮的蓝眸充满了愤怒。
顾鹤身上的一深一浅每一处肌肤是完整的,贺云屺在人昏迷过去后并没有因为那一点怜悯之心把人松开,身上的痕迹依旧留在他的身上。
即便是心中充满了恨意,可是看着那张憔悴的面颊,依旧下不去手。
为什么要演得这么像?
贺云屺的五指划过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咽喉处,然后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知道尝到了甜腥味才让他回过神。
手腕上绳子捆绑得很用力,他挣扎得很紧,上面的的血已经干涸了。但稍微动一动,又不小心被粗粝的绳子磨破再次崩裂伤口。
不知过了多久,刺痛感让混沌的意识也变得清醒。
因为窗帘是一直被拉上的,分不清楚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但是能靠外面细微的听觉判断到外面有人在守着。
他醒过来能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朝门口虚弱地说道,“我要见贺云屺。”
可是外面的人并没有理会。
他的喉咙嘶哑干疼,每一次呼吸心脏都在猛地抽痛,如针扎般疼痛,身上还挂着黏腻的汗液,还有那难以掩盖的斑斑伤痕,“让我见见他......”
顾鹤从来没有对谁服过软,误会的对立就是沟通。可是那个人偏偏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没有贺云屺的吩咐,那些人自然是不敢擅自行动的,但是依旧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上报。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剥夺,一点一点地被囚禁。
这些天来,贺云屺一来就是折磨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有最蛮横的行动,他的嘴巴是被堵上的,没有开口的机会。因为他不想听到顾鹤的声音,或许真的会发疯。
这一切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被撕扯着,没有丝毫尊严,也不由得任何反抗,漫长的折磨就像凌迟般一点点地摧残他的神经。
如今的性-爱除了发泄,没有半点温柔,也没有半点怜惜,心中的怨恨变相的加注在他的身上。
仿佛,他就是一个任人宣泄的biao子,毫无尊严。
贺云屺拨开他眼前的碎发,嫌弃地抹掉他嘴角的血渍,“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