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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叮嘱着人不能让石膏沾水,否则扣他工资。
这个工资其实是贺云屺训狐崽的一种策略,一种顾鹤容易接受的方式。
其实是他只有按时出勤留下单纯过夜就发基本工资四千,前提是他要放弃其它兼职,这个比兼职划算多了。
在浴室里放水洗澡的顾鹤咒骂了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七爷,那个杂碎的信息出来了。”谢隽虽然不想破坏贺云屺现在的兴致,但这又是特别交代的事情,还是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贺云屺草草翻了一遍,没有名字,只有代号,那一栏写着「027」。
顾鹤,有点意思。
年幼的顾鹤和现在的模样倒没有多大变化,脸颊凹陷面色灰青瘦得可怜,骨相张扬不逊,唯一有变化的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有些腼腆,认真安静的注视前方,头发漆黑如墨,透亮的眼睛类似某种温顺的小鹿。
贺云屺浅蓝色的瞳仁里带着股凌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青色的血管也随着起伏。
寂静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沉重,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宣判。